【車位名稱】:[小木凳子] 2025 February 遐蝶 《蝶蝕星繭》
【內容說明】:[小木凳子] 2025 February 遐蝶 《蝶蝕星繭》 她指尖絞著裙擺紫紗,晨露在睫毛凝成碎鑽:"自塞納托斯掠去伴生蝶魄,每個滿月都在魂海裡聽見破碎聲...閣下,你真能承受與我..."後三個字在唇齒化作氣音,融進凋零的夜來香。
我轉著撕開封條的避孕套盒子:"大小姐,咱要補全您那半邊魂..."指尖彈開一枚套子,"總得先築道結界。"乳膠膜在夕陽下泛著冷光,"您碰過的金盞花都爛成泥了。"
遐蝶並攏的絲襪腿微微痙攣,黑蕾絲手套虛掩胸口:"若途中封印失效..."
"那就算工傷。"我把套子吹鼓成滑稽氣球,"您記得在報銷單上簽個'魂飛魄散補償費'。"
她忽地攥住我手腕,死亡結晶在皮膚烙出梅花印:"即便只剩枯骨殘魂...請務必讓我償還這份..."
我順勢扯開她蝴蝶領結:"真想報恩?待會兒咬枕頭時可別哭紅鼻子。"
殘陽把枯萎的鳶尾花染成鐵鏽色時,我撿起被風吹跑的避孕套包裝。遐蝶並著白絲長腿斜倚老橡樹,露背裝系帶被暮色鍍成金線,尖耳朵上的蝴蝶墜子隨呼吸輕晃,每一晃都讓樹皮剝落幾片。"那天你與泰坦鏖戰時,"她撫過裙擺沾著的暗紫血晶,"有道光落在我腳邊,開出了三朵鳶尾。"
我吐出嚼爛的草莖,胯下鼓脹把工裝褲頂出帳篷:"想要我澆灌出第四朵?"故意讓鋁膜包裝擦過她吊帶襪紫穗,"帶刺的。"
她交疊在蕾絲手套下的指尖突然收緊,十米內的蒲公英成團碳化:"死亡不是播種游戲。"可並攏的絲腿卻在老樹根上磨蹭出細響,像是催促又像抗拒。
褪她右腿絲襪比解開星艦密碼還難。指尖剛勾住襪口蕾絲,腳踝邊的鈴蘭花就枯成灰燼。遐蝶並緊的左腿突然絞住我手腕,冰涼絲襪勒出紅痕:"碰到膝彎會做噩夢..."我張口咬住她腿肉時,五十年樹齡的橡樹轟然倒塌,驚飛的夜梟羽毛落在她濡濕的蜜裂處。
避孕套裹著滾燙肉莖捅進去那刻,冰晶在冠狀溝炸開的劇痛讓我差點萎掉。她膣道像裝滿冰錐的絲綢口袋,層疊褶皺刮得橡膠套吱呀作響。"要化了..."遐蝶仰頭抵住樹干,露背裝前襟迸開的紐扣彈中我喉結,"你體內的光在啃噬..."
遐蝶突然並指抵住充血的小肉芽。被蕾絲包裹的右手精准按壓陰蒂,雙指揉碾的哧溜聲混著交合處咕啾水響,在她腿間奏起放蕩交響。"不夠...再深些..."她失神的銀瞳蒙著水霧,指尖黏滿的透明淫汁拉出絲線掛在我小腹,下流地澆淋著瘋狂進出的陰莖。
我叼住她晃動的蝴蝶墜子發狠頂弄:"大小姐玩得挺溜啊..."宮腔吮吸龜頭的力道幾乎扯脫套子,"平時沒少偷練?"
"閉...閉嘴..."她腰胯猛然上挺承接抽插,揉搓陰蒂的速率驟然加快,"是你說要...哈啊❤...要灌注生命..."雙指突然掐住陰蒂拉扯,噴濺的蜜液在絲襪襠部漬出深色斑塊,"再快點的話...避孕套要...要絞斷了..."
我掐住她晃動的蝴蝶骨深頂,卵袋拍打陰蒂濺起黏糊糊的汁水:"這不就是你追著我要的?"她宮腔突然吸住龜頭猛嘬,避孕套裂開的脆響混著交合處咕啾水聲,像有上百只蛤蟆在泥潭蹦跶。
當宮頸軟肉主動吞到莖根時,我清楚看見她銀瞳擴散成虛無的白——那是瀕臨高潮的死神特有的失神態。潰爛的陰莖在死亡侵蝕與星核修復的拉鋸戰中暴脹,"要裂...要裂了❤..."她白絲足弓突然鎖死我腰眼,鑲在襪口的紫水晶扎進尾椎,"現在拔出去還..."我扯散她發簪叼住銀絲,下體夯得樹干都在晃:"老子賭運向來挺好!"
遐蝶仰頭噴出虹色唾液,蕾絲手套在乳暈抓出深紅月牙。她潰散的銀瞳翻白上吊,嘴角咧出瀕死青蛙般的扭曲笑容,下顎抖動著淌落腥甜涎水——那是掌管死亡的黃金裔被操至阿嘿顏的鐵證。蜜裂處溢出的靛藍色愛液不再陰寒,反而蒸騰著新生命的硫磺味,在卵袋撞擊下揚起細碎星火。我掐住她泛起能量虹光的小腹夯擊,目睹死神權杖的蝶形徽記逐漸沾染琥珀色液滴。當最終激射時,她重生的膣腔已暖如晨曦沼澤,每一次撞擊都激起分子重構的星火。
套子炸成碎片時我卵蛋都快凍掉了。潰爛的陰莖在金紋攀爬中再生,噴出的濃精混著膿血灌滿她打顫的子宮。方圓五裡的枯玫瑰突然爆開血紅花瓣,在她痙攣的小腹聚成蝴蝶胎記。
"這是..."遐蝶癱在花泥裡摸向濡濕腿間,"我遺失的..."新生藤蔓纏上她殘缺的蝴蝶墜子,在我潰爛又愈合的胯下開滿藍鳶。
晨霧浸透她凌亂的銀發時,我拈出卡在臀縫裡的橡膠殘片。遐蝶倚著新生野薔薇從喘息,白絲襪膝蓋處裂口露出星芒狀的疤痕——那些潰爛又愈合的印記正閃爍淡金微光。方圓五裡的枯草地此刻翻湧翡翠浪濤,每一叢荊棘都纏滿新綻的藍鳶尾。
"這就是你失去的半身?"我抵住她濕漉的小腹研磨,再生的陰莖在金紋環繞下蠢蠢欲動。避孕套破碎迸射的結晶懸浮在晨光裡,折射出無數糾纏的剪影。
遐蝶並攏的雙腿突然纏上我腰際,褪到腳踝的絲襪掃過滿地花瓣:"別動..."蝴蝶墜子貼上我心口,"那些光在說話..."她宮頸深處傳來暖流,壞死脫落的皮屑在風中化作磷蝶群。
我叼住她發燙的乳尖輕笑:"死神大人該不會想賴賬?"手指探進仍在抽搐的蜜裂,撈出一把混著星砂的濃漿,"澆灌費可是很貴的。"
她突然攥緊我滲血的繃帶,在潰爛未愈的咬痕處烙下一吻。遠處地平線爆出紫紅光弧,死氣與生機正在晨昏線鏖戰,而我們身下的花毯已分不出凋零與綻放的邊界。
而我沾著花泥與精斑的褲兜深處,靜靜躺著那枚凝成蝶翼狀的結晶。當夜露再次濡濕枯草時,它會從最細微的裂隙中迸出萬頃花潮,直到死亡與生命再也分不清彼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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